灵堂已经布置完毕,拉舍尔来到灵堂前,对着摆放在花丛中的武士恭恭敬敬地鞠躬。
“请节哀,夫人。”
贝丝搂着自己的儿子抽泣。
拉舍尔转头问帕吉特府上的管家:“有没有决定什么时候下葬?”
“还没有做出决定,不过天气炎热,不宜久放。但是夫人的状态您也看到了,非常糟糕。或许您可以劝说她一下。”
“我会的。”拉舍尔点点头。
低声安慰了几句后,拉舍尔找了个地方坐下。
时间匆匆,转眼便是深夜,客人们来了又去,因为哀伤而变得热闹的家庭渐渐又变得清冷起来。
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去时,帕吉特的家里已经只剩下拉舍尔了。
“拉舍尔。”经过一天的哭泣,贝丝的两眼已经肿得如核桃般,精神多少有些委顿,不过头脑却依然清醒:“我知道你没走一定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正是。”
“都是老朋友了,你就说吧。”
“您知道帕吉特是怎么死的吗?”
“修伊格莱尔杀的。”
“事实上我很怀疑。”拉舍尔摇了摇头:“有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谁也不知道。”
“什么?”贝丝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