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沉默良久的张汉承最终对他的部下道:“以后他们就是持械火拼,只要不影响驾驶操作,我们就别管他们了吧。”
“国防系都是这样的吗?”
“不,一千年就出了这一群。”
这时张克忽然看到训练区的指示灯亮起,他赶紧调转画面,然后就惊呼起来:“长官,他们又开始训练了。”
“一群亡命徒。”
看过他们下午训练记录的张汉承摇摇头,不过他也终于理解,霍成功出色之外,为何这个班级竟也被调拨参与这般重大的任务,而他们的荣耀远没有他们的训练让他更为震撼。
在163这个年龄,很多的少年,哪怕是预备役的机师,也都是得过且过的念头在混着日子,还有人甚至肤浅的为自己的身份到处横行,惟独这一群,虽然内讧不断,但进行训练时是如此的兢兢业业,日常生活中是这样的朝气蓬勃。
其实他们很抱团的,张汉承看得出来。
他告知部下他的观察结果,因此,在寂寞的行程中,旁观163的训练就成为了他们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
这群家伙每天起来后,就捧着咖啡坐在了位置上,开始看大屏幕上显示的,局域网内163的机甲实战格斗训练,甚至,163进行内部战术分组对抗时,他们还打起了赌。
二天过去了,每天八个小时的,难度15的实战训练,在这样的破保护系统状态下,这种负荷程度简直让成年人都吃惊,对于田伯光添加申请的每日三次医疗恢复,张汉承毫不犹豫的批准。
而同时观察163训练的,还有徐卫山,赵敬尧。
致远号上,赵敬尧将这几日的影像和训练记录公布于众,他问自己的部下,霍成功记忆中真正的sa,且还是在未来曾成为那支sa高层的年轻军官们:“惭愧吗?”
“是的,你们现在是能做到他们的程度,但别忘记他们才多大!十六岁的时候徐光荣你在干吗?我记得我就是那年认识你的,那天下午我们两个人一见如故,当即旷课去了游戏室,然后险些被开除是吗?”
徐光荣惭愧无言。
“我十六岁的时候,为了爱情离家出走,却被宪兵抓了回来,关了三天三夜。”一边的丁奉也垂头丧气的道。
甘宁则撇撇嘴沉默了,因为他实在没脸回忆自己狼藉而空虚的青春岁月,看看自己肩膀上的军衔,他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稀里糊涂就到了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