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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公子哥拍着胸膛信誓旦旦打包票,话说得跟蠢驴似的。

褚泰安笑起来:“得,这保契我写了,交银子去吧。”

那几个公子哥凑了一百两,交了保银,司直把许灼灼带出来了。几个公子一看,差点在天牢门前掉了眼泪。

“灼灼你怎么成这样啦?”

“衣裳怎么脏成这样了,是哪个畜牲欺辱你了?”

许灼灼忙打着笑脸解释说没被欺负,回身盈盈下拜,谢过了司直和看大门的差爷,礼节十分到位。

她脸上脏污,衣衫不整,却是笑中带泪,看在一群色|欲熏心的公子眼中,活脱脱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都说要设宴给她接风洗尘。

褚泰安倚着车门等了一刻钟,等烦了,拍拍车辕:“上车。”

一群公子哥都傻了,醒过神来,立马炸了锅:“泰安!你怎么能截胡呢?”

褚泰安眯起眼睛笑:“不是你们找我英雄救美么?救完美,人还落不到我手上,合着我替你们跑场的啊?”

他平时总是一脸笑,可一旦阴阳怪气的说话,别人就知道他是不高兴了。

一群少爷身份都不如他,上无祖荫,自己也没挣着一官半职的,知道褚小公爷最近诸事不顺,都不敢触他霉头,悻悻地散了伙。

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许灼灼,仿佛送着羊进了狼窝。

“多谢小公爷。”许灼灼盈盈一拜,嗓儿都是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