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官勉为其难点点头,落了声:“像个样子了。”
公孙景逸心神一垮,解下汤盅就瘫那儿了。
这位唐二哥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来了句:“加油,好好练。别堕了你家先人威风。”
也不知是唐二哥手劲大,还是他累得脱了力,这轻轻两下拍下来,公孙景逸下盘软得差点没站住,茫茫然心想:‘加油’是个什么?
晏少昰拂拂袖上的灰尘,徐缓抬步走了,留下身后半条船震惊的目光,一齐笼统围住了公孙。
“不是说茶花儿她哥是个掉书袋吗!不是在国子监啃书?这官兵则例背得比咱熟?”
“铳管上吊瓷盅?!这什么虎狼招数?”
“怪不得都说国子监人才济济,这、这也太神了。”
“……神什么神,国子监你还不知道,纸上谈兵谁也没那群人会说,真能打仗的有几个?你看他这么能,方才落公孙面子时怎么不自己打两炮?让人瞧瞧他什么能耐啊。”
“倒也是,喊住他让他亮亮自个儿什么能耐啊?”
“嗐,就一嘴叭叭能说的书生。”
“这他娘是书生?这能是书生?!你们没瞧见那身板,那腱子肉,还有骂人那中气足的,这要是书生,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公孙,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