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桃皱着小眉头,苦恼地抓着自己的小衣裳,手心潮潮的,很糟糕的触感。
顾惜年将小狼放到了地上,然后上前两步,想要帮安桃整理衣裳,未想小团子不按常理出牌,竟甩起了小脑袋。
两只冲天揪里飞出了不少雨水,尽数甩到了顾惜年的身上。
顾惜年:“……”
“安、桃。”
他咬牙开口。
“咯咯。”
安桃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小脑袋甩得更欢实了,由着满头的水珠儿朝顾惜年砸,她也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水水!哥哥的!”
屁!
他有点被气到了,但见小团子实在开心,他又生生地忍了怒意,没好气地说:“明明是你将水甩到了我的身上,怎么成了我的水?”
“哥哥的!哥哥的!”
安桃一边甩着小揪揪,一边开心地拍小手:“桃桃都给哥哥!”
顾惜年:“……”
我可谢谢你了!
小团子笑得没心没肺,看得顾惜年一阵手痒,只想捏住她的小胖脸,好好欺负她一通,可他到底善良,根本不忍心欺负一只傻团子,只能学着安桃的样子,甩了甩短发,将雨水甩到安桃身上。
安桃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不赞同地抬起小脑袋,很严肃地说:“哥哥不可以。”
顾惜年:“……”
你甩别人时,自己笑得开心,等别人甩你了,就说不可以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美事!
他自以为报复地又甩两下头,才沉着脸问:“知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