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没两年,父母就死绝了,全靠着在村里蹭饭,才长这么大,十五六岁就到镇上投机倒把,险些让人打死,没过两年,又染了赌,全靠着平时帮人做坏事,才挣了几个钱!”
说着,安荷花犹豫了一下,压低声线说:“……他做的是那种坏事!谁给钱,他帮谁卖命的那种!”
说完,她还不忘比划了一个掉脑袋的手势。
安建国眉头紧锁。
这么说,赵老三十有八九是在骗自己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自己一没钱、二没权、三没得罪过人,谁能下这么大的血本坑他。
安建国若有所思。
安荷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不打扰,起身帮着安建国煮了杯红糖水。
安建国也没推辞,仰头喝了一大口,又问了几个问题。
安荷花一一应答。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安建国不顾妹妹的挽留,天没亮,就起身朝安家屯走去。
直到傍晚才堪堪走回家。
刚入家门,就被家里愁云惨淡的情绪惊住了。
“香秀?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