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付心博跟另一个副厂长一起竞争厂长的位置,最后因为自己私生活的不检点,被对手拉下了马,可饶是如此,他依旧还是厂子里的副厂长,该有的权利还是有的。
他也愿意帮安菊花一把。
不过安菊花还是拒绝了。
两人话不投机,说不到两句,付心博就先一步告辞。
安菊花回忆着付心博明显见老的脸,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没事,”她摸了摸安桃的麻花辫,温柔地笑了笑:“我只是跟他说了两句话,没什么事儿,对了。”
安菊花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道:“前天,你又收到信了。”
“咦!”
安桃的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小手一拍,激动道:“一定是哥哥!”
顾惜年刚离开安家屯的那些日子,寄给安桃的信就没断过,安桃也从信里知道了顾惜年现在住的房子有多大,也知道了他家里的保姆阿姨叫什么名字。
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顾惜年寄给她的信就少了许多。
安桃从每天都能接到两封信,到每天只接一封,再到每两天一封,直到现在,她已经一周没接到顾惜年的来信了。
她有点害怕。
自己是不是要被哥哥忘记了呢?
她是小神兽,记忆力自然不差,其他孩子长到十几岁,就会忘记五岁以前发生的事,可她不一样,她连她在娘胎里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