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安多银瞥他一眼,问:“怎么了?”
“没,”安多金抓了抓头发,说:“现在想想,还怪有意思的呢,小时候顾惜年就跟咱哥俩抢妹妹,现在咱们都长大了,他还想抢咱的妹妹,啧,咱妹妹可真招人喜欢!”
安多银险些以为他哥是在讽刺顾惜年,回头一看,就见安多金的脸上满是感慨,他被噎了一下,忍不住“呵呵”一声,转身就进了屋。
安多金:“???”
不是,弟弟长大了,咋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呢?
说话阴阳怪气的!
哪有妹妹好!
一想到妹妹,安多金的心里更不舍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低骂了顾惜年一声,才蔫头耷脑地回了屋。
另一边,安桃也坐上了顾惜年的车,一路朝顾家行去。
平静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安桃闲来无事,便一直窝在顾家,跟着许清琴学起了针线活儿,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缝了一只歪歪扭扭、丑了吧唧的小胖猪。
安桃皱着小眉头,将小猪前前后后地看了一圈,还得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她缝小猪时的每一个步骤都是许清琴亲手教出来的,怎么姨姨缝的小猪圆滚可爱,自己缝出来的小猪却奇奇怪怪呢?
难道自己真不适合做针线活儿?
安桃有点小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