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斌头上的伤没什么大碍,”于翠草忍不住又难受起来,“只不过成斌以后恐怕很难说上媳妇,那个贱女人把事情闹得那么大,不但成功让她给分了家,也让村里的干部给成斌定了罪。”
“等成斌头上的伤好了之后,不但要去牛棚住三个月,还得连续干三年最苦最累,而且还不准给他算工分。”
“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啊!”于翠草哭着靠在曾虎的身上,“都怪我,都怪我害了咱们成斌。”
“要不是我给成文那个贱种娶进那么一个祸害进门,咱们成斌也不会落得这样被污蔑的下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曾虎拍拍于翠草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只要人没事,那事情就还有反转的可能。”
“你就看着吧!我是绝对不会任由那个女人好过的,敢把我曾虎的儿子害成那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曾虎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凶狠人。
人长得高头马大的,又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
所以哪怕现在年纪大了,但也是一样让人不敢小瞧,弄死个女人那还不简单。
“你想干嘛,”于翠草从曾虎怀里抬起头来,“你可别乱来,我现在总算看明白了,那个贱女人就是邪门得很。”
“反正我不准你乱来,你说你要是出点什么事的话,那还叫我活不活啊!”
如果能容易的把赵静弄死,这于翠草当然一百个愿意。
可怕就怕曾虎没办法把人给弄死,反而把他们的事给弄得人尽皆知,那可就完蛋了。
总之因为两个孙子也被雷劈的事,于翠草哪怕再如何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赵静那个女人真的是邪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