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入赘的,却高傲的像是明媒正娶似的。
许多人都对暖阳表示同情,“都说人家欺负安秀才,可那安秀才每天都是潇洒的去酒楼吃酒,可从未见过身上有什么伤痕。”
“那倒也是,安秀才每天哭诉家有悍妇,结果倒是没想到,自己夫人待在屋里,都折磨的像个鬼一样。”
“你们这话,是真还是假?”有些人不相信,“前些天安秀才才说他对家里的妻子可谓是爱护有加,岳暖阳说一句话,安秀才都不敢不听从的。”
许多人可都知道岳家那位有多蛮横。
现在竟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不相信的成分居多。
其中一人道,“前些天那岳暖阳可是招了那位老大夫去的,他亲眼所见,人就差一口气,就快没了。”
众人倒吸一口气。
在他们印象中安秀才斯文儒雅,又是爱妻孝顺之人。现在听到传言,让不少人对安承元的印象大打折扣。
那话自然有不少传到了翰林院,安承元的老师中。
对于安承元想要进入翰林院,隐隐间有了几分考究。
只是本来刚确定的名额,还是打上了待定。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碧月将消息直接带给了暖阳。
犹如意料之中的效果,听着好消息,暖阳起了大早,挥舞着马鞭,活动了下筋骨。
然后将碧月给自己上了苍白的妆容。
瞧着那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凌乱的秀发,配上柔弱的身姿,任谁看了都无比疼惜。
暖阳瞧了瞧铜镜中穿着白裙的自己。
是越发的不顺眼。
但没关系,马上她就会换上那绚丽多彩的红色。
“老夫人那边宴请的贵客已经在路上了。”想到接下来的戏份,碧月轻轻捂嘴轻笑。
安母倒是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