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许久未见。”
任青转过头去,宋宗无面带憔悴站在不远处,明明术法气息都在顶峰,却非常的颓然。
“宋前辈。”
“世事难料啊,确实有段时日未见了。”
宋宗无苦笑着摇头,任青依旧如记忆中锋芒毕露,很难想象两者上回说话已经相隔数千年。
他直接开口问道:“任青,元始天尊到底有没有带来灾祸?”
任青已经明白,禁卒堂的仙神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们面对这个表面无比正常的世界,即便能保证上千年的坚定认知,可时间一长,还是免不了会怀疑灾祸的真实性。
别说是宋宗无,连任青的心底都不免有些怀疑。
抛开五庄观道士,此方世界压根没有诡异可言,道门修行的术法也无需草菅人命。
任青对比修行条件苛刻的禁卒法,动辄就要折磨自身,反而更像是邪魔外道一点。
而且,认知是新世界的生灵有问题,还是旧世界的问题,答应压根无法得到验证。
不过任青只迷茫了几息,他坚信能踏足天道,没必要用认知否定自己,免得因此走火入魔。
宋宗无看到任青点头,忍不住长长的呼了口气。
“那就好,大梦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边走边说吧。”
“恩。”
两人一前一后,行路在割裂感极强的溶洞,壁画在两种不同的认知里,完全是截然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