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是一般人……你……我竟从你身上感觉到了……难道你……不对不对……哪个大罗神仙投胎为凡人了吗?来渡劫的?来历练的?

“不不不,我不该问!!!不可说……不可说也!!!天机不可——”

不知不觉间,似乎感觉到了贺真身上天生携来的压迫力,道士竟不知不觉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是哪儿来的疯子?”

沈初夏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又回头看向了工作人员,“他再对我儿子说奇奇怪怪的话,我一定会投诉你们!”

言罢,沈初夏头也不回地拉着贺真往墓区深处走去。

20分钟后,天光破云而出,一座座墓碑披上了一层橙色,显得没有那么阴森可怖了。

贺真随母亲来到了一座墓碑前停下了脚步。

墓碑上放着一张年轻男子的照片,他长得很瘦削,面容有些刻薄。

此人正是贺真的父亲贺为,可两个人的长相并无多少相似之处。

及至墓碑前,沈初夏拿出了一根藤条,居然猝不及防就朝贺真背上招呼了去。

贺真倒像是习惯了,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对着墓碑跪下了。

“昨晚你去哪儿了?”

沈初夏厉声质问,“你昨晚应该把那篇论文交上去的。可我问了巩老师,你根本没有出现。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对得起我对你的栽培吗?对得起你爸的期许吧?我今天就在你爸坟前教育你!”

贺真不答,沈初夏怒气更甚。“你怎么回事?今天我们要回本家,你拿什么跟其他几个孩子比?你告诉我,你拿什么和他们争?

“我和你父亲这么努力为你创作一切学习条件,就是希望你能比过那几个孩子!你昨天的表现也太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