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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吹桃花雨,结界便不能在,不然给人民大众表演玻璃球里的龙卷风吗?

云不飘让他们都出去,自己跳上老桃树,老桃树树冠够大,没人间枝长得那叫一个遮天蔽日,至少她一身红裙藏在密密麻麻的桃花之后,从外头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飘飘,千万记着,让桃花瓣从我左脸的方向吹,我的刘海往这边分好看。”

云不飘:为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小窍门?!

她摸了把光秃秃的额头,很好,她没有刘海,头发都梳两边去了,可一丝不苟呢。

或许,是时候留个刘海了?

隐蔽好,一群白衣书生说笑着向这边走来,云不飘伸着脑袋在里头找。

佯装好姐妹虔诚祈祷的金螺衣传音:“前头最中间那个,腰间挂着一只黄色的玉。”

云不飘目光一落扫一圈,准确一抬,嗬。

鄙视你。

说什么不看重皮囊只重一颗真心,明明这小书生是里头长得最好的,客观公正的说,也只是比孟维差一层罢了。

孟维是什么绝色?这小书生比他差一些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啧啧,女人啊,欲盖弥彰。

金螺衣紧张的嗓子发颤:“他来了他来了,我要跌出去,飘飘,看准了,对着我的左脸吹,记着,风要轻要柔,把我的头发吹出优雅的弧度,桃花瓣要新鲜的,桃花香要浓。”

要求那么多。单不飘愤恨的在树上转了转角度,瞄准,看我怎么吹。

书生们越来越近,已经能听清他们的高谈阔论。

“如此便说好了,咱们今天便以桃为题,不论桃花还是桃子,还是桃花酒桃子酒,或者桃树等等,看谁写的最好。”

众人纷纷道好。

他们这样的层次,肯定不会字面上的写桃,借物咏志才是正经。这并不简单,桃,前人写过多少诗词歌赋,或赞或讽,或扬或贬,好的榜样比比皆是,如此他们这些后人写出耳目一新的文,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