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本质都是她的小家伙。

……

绫清玄第二天一早就联系了吴助理。

他在公司抽不开身，所以绫清玄亲自去拿报表和这段时间颜氏运营情况的资料。

“颜总不在，这些合同堆在这里好些天了，不签的话，置喙的人越来越多，我看董事会他们都忍不住了。”

吴助理将东西整理好，但没直接给她，“绫小姐，理论上来说，这些东西我不能给你。”

绫清玄打量着他的面相，慢悠悠道：“颜景想看。”

‘啪嗒’

资料掉在了地上，吴助理愣道：“你说……颜总？颜总他醒了？”

他的声音变大，绫清玄道：“你想全公司都知道？”

“咳。”吴助理压低了嗓子，“真的假的？”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说道：“吴助理，会议快开始了。”

吴助理依旧急切的看着绫清玄，用着口型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绫清玄伸出手，“晚点我让他给你打电话。”

吴助理连忙将地上的东西捡好拍了拍递给她。

“还有合同，我一起给他看。”

于是吴助理乖巧的将那些堆积的合同一起递给了绫清玄。

绫清玄把东西装进背包里，“最近颜氏有没有出颜景生死不明的传言？”

吴助理低头深思，“刚开始有，被压下来之后，最近确实又开始了，好像是某个小职员传出来的，说……说颜总可能已经死了，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不出现。”

他眉头越来越紧，“人云亦云，弄到董事会的人都找理由和证据罢黜颜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