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玖愣了愣，反应过来，故意板着脸问：“你干嘛在我身后偷听？”

陆景连忙解释：“不是，我是想喊你起床吃饭，进来才听见你在说话。”

温玖勉强相信了：“好吧。”

她下了床，打算洗漱一下就出去吃饭。

陆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问：“我隐瞒你的那些事，你都知道啦？”

温玖闷不作声。

陆景解析出来，她没有骂他，也没打他，那就是虽然气，但还有转圜余地。

于是他胆子大了一些，继续追问：“你真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与我共同进退？”

温玖继续闷不做声。

陆景更放肆了，带着几分期待问：“哪怕因此，要赔上自己的事业？”

这些问题，昨晚都已经问过了。

但刚才听见她那么和陆兴与说话，他便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可以和她一起离开，和她一起去过另一种生活。

温玖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沉默不语。

陆景也从镜子里看着她。

慢慢的，他的眼神黯淡下来。

他知道的，温玖没毕业就进杨桃了，已经待了五年……不是，连上实习期已经六年了，两千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