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了别坐传送阵……”
袁洪双手挽着镔铁棍横在脖颈后方,“师尊说了此去灵山传道要亲历红尘,至少要凑足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功德圆满!”
上甲微嬉笑道:“那你说咱们刚才那一遭,是不是也能算作是一难?”
袁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这要是能算的话,那昨晚你在那个春风楼喝花钱不给钱,差点被那花魁阉了的事岂不是也能算做一难?”
“那肯定得算啊!”
上甲微提起这事还有些心有余季,没好气地滴咕道:“也不知道帝君为何非要我去西方传道,我听说那灵山据此地有着亿亿万里之遥,我只是一介凡人啊,靠我自己走,就算我走到死也不可能走到灵山啊!”
袁洪略一沉吟,“你这么说不对。”
上甲微一愣,“难道我有生之年能走得到?”
袁洪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即便你一刻不停地走上千年、万年也走不到。”
上甲微翻了个白眼,“就你会算数咋滴?你晓不晓得我可是玄门大仙的转世之身,论辈分你得管我叫一声师叔才对!”
袁洪微微颔首。
关于这事,他们两人是被带到九华山时依稀听到了一些。
袁洪记得很清楚,在山巅那座恢弘雄伟的大雄宝殿中,那些师叔们一个个对自己都很热情,但却对上甲微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并且还有人直言,这一次的西行传经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若是无法通过考验,便再无重塑本源的可能。
也正是这个原因让上甲微有些自暴自弃,刚一离开九华山便钻进了春风楼,直到耗尽了盘缠才被袁洪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