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扭到的就是这里。”沈鸫言下?了定论,复又挑眉朝她看来,“这就是你说的没事?痛成这样。”
只稍稍用了点力,她就一副忍受不?了的深情?,泫然欲滴的模样,连带着要往后撤的时候,天鹅颈都漾出格外漂亮的弧度。
葛烟听沈鸫言这样说,倒是没忍住地反驳回?去?,“刚扭到不?都是这样………”
那一瞬是最痛的,而这类扭伤通常最少也需要一段时间静养,是那种循序渐进才会彻底好的典型。
再者她是真的很少让别人接近,下?意识便想逃脱开那般的触碰,可?这些对于?沈鸫言统统不?奏效。
不?过大?抵也是关心她的伤势?
只是确实没那么严重罢了……
沈鸫言听着眼前人的小声反驳,没再多?说什?么,只像是觉得极为罕见那般,长盯她一眼后,清凌凌的目光就这么定然锁住她,视线未曾偏移,手间的动作也仍未松开。
直至葛烟被?盯得率先招架不?住了,轻声问他,“………你好了没?”
“你说呢。”沈鸫言这才垂下?眼,不?再言语。
他明显要去?寻些什?么,又不?想给葛烟躲的机会,干脆用一只手同时圈住她两?只脚-踝,旋即腾出另只修长骨感的手,探手便伸向旁侧。
那里立着一盏半透明的冰酒柜,里面落有琳琅满目的洋酒。
都是冰过的。
沈鸫言随意挑了只容量较小的,再转身过来后,径自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葛烟愣怔片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瓶冰酒已经轻轻叠放在她的左侧脚-踝处。
瞬间被?冰,那是比起他的指骨还要冷感的存在,葛烟纤细的腿下?意识地弹了下?,刚要往反方向缩,复又被?他拉回?了原位。
也不?知道冰了多?久,等到葛烟心绪恢复平稳,眼眶中的泪意也渐渐消散时,沈鸫言才想着要放手似的,朝着她看过来,“自己能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