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挡不住事态的发?展。
他声音淳然宛若被夜色打磨过,就这样紧贴着细长的颈落在?耳侧,身子像是融了的黄油,被煎烤一?般,滋滋地冒出细小的气泡。
“怎么突然要这样………”她长睫颤起。
“不是突然。”沈鸫言半撑起身子,复又低头,“从你刚提起时,我就想这样。”
刚提起………
葛烟呼气都近乎要比吸气少?了。
她双手就这样半抵住他的双肩,倏而福至心灵。
只是突然就想起了刚才所?谈论的内容。
难不成就因为谈及到了那谁,他就这样压着人不放手吗。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喃喃,“………耿秘书?”
而等到真的来到猜中答案的这一?刻,没等话落,沈鸫言就截断了她还要接下去的话语,尽数敛在?那样重的掠夺之中。
只略低头,稍稍印着,沈鸫言咬她嘴角,成功地撬开后便一?路长驱而入。
勾着吮啜再推回去,没给任何用以吸气换气的机会,也?不容她有反应那般,自顾自地攻陷每一?处。
相渡着的气息融在?了那样烧灼的交换之中,令人毛孔舒张反复,头皮直紧。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撑起身,自上而下俯视她。
呵气如兰间,她半启着唇,长睫仿若凝了水,也?堪堪半睁起。
原先抵住他肩侧的手也?不知何时落到了可爱班一?边。
气息比拟间,她似是有些?懵且晕了,就这样抬起雾蒙一?样的眼,定定地看?着他。
这样难能?且彻底绽开的殊意,并着她身上那股凝着而袅袅散开的香,如同缥缈的纱,就这样拂过面上。
只有眼前人能?觑见,也?只有眼前人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