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有歉意,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先前的酒意退散后,又是一派翩翩如玉的温润公?子哥模样。
葛烟稍稍闭了闭眼,想起先前国外著名剧院邀请她前往参团的建议,终究是下定了决心,朝着旁侧的葛楹道,“我想出国练舞。”
就这样一路从国外抵达芬兰。
进入芬芭后,她潜心钻入舞蹈的海洋里。
无?暇,也无?心再去关注任何国内相关。
只偶有和人联系,此外也并不经常回国。
原以?为这样的不见面能切断所有。
葛烟未曾想到的是………梁易西后来几年?在初初接触梁氏相关业务时,竟是将历任的地方,定在了海外部门。
时不时来芬芭观看演出。
并以?观众的名义源源不断地送出花篮。
葛烟那?时的名气已?然传遍国内,因为自身金奖连年?大满贯的经历,成了家喻户晓的东方天鹅。
前前后后送至芬芭,点名为她而?来的礼物如流水席一般,数都数不尽。
原先她屏退了那?些昂贵的,只稍稍留下带有心意的信件,勾木,标本之类的小玩意儿,顺带着也好好地收下了那?些精致的花篮。
可那?之后,葛烟找到了在芬兰的舞蹈老师sherrlly,“我将不再以?任何名义接收任何礼物………以?及任何花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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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悄然翻转,接连着这么些年?竟也是一晃而?过。
再然后,葛烟便计划着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