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舒语恼羞成怒地讽刺她:“那你以为,他真的想娶你啊。”
虽然可能只是气急败坏的气话,但林听还是伤到了。
可选择是自己做的,怨不得任何人。
晚上温卿辞回来,发现每天都会热热情扑进他怀里的林听没来迎接他。
走进卧室,林听才抬起头说了句:“你回来了。”
然后又低下头看手机。
他抿了下唇,有些说不出的烦躁,连他自己也没察觉。
林听正在构思摄影大赛的参赛作品,忽然听见温卿辞在浴室里喊她,声音被水声闷着:“帮我拿条内裤。”
“哦。”
她从抽屉里拿出件黑色的,隔着老远,伸到门缝边,“呐!”
正等着对方来接,下一秒就被扣住腕骨拉了进去。
热气弥漫,视线变得模糊。她被花洒淋透了,抵在墙壁上,后背冰凉,身前却是男人炽热的胸膛。身下腾空,她不得不死死搂着温卿辞的脖子。
他身形清瘦,却处处充满了磅礴张力,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夜晚的温卿辞和白天温儒的形象,截然相反。
男人咬着她的红,嗓音低哑:“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