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们回家。”乔丽娘点头。

一直没说话的邵秋实上前:“我们叫了马车,就停在村口,可以坐马车走。”

“不能走。”一个男子拦住了他们,廖元姐认得对方,正是住在莫敬堂家隔壁的彩碧的翁公,莫恭良。

莫恭良早就跟彩碧说不要往莫敬堂家跑得那么勤,虽然她跟自己死去的儿子没有圆房,但要记得自己寡妇的身份。彩碧推说莫敬堂跟廖元姐已经谈婚论嫁,她每次过去廖元姐都在,莫恭良这才不说什么了。

此时,廖元姐却当着整个村子的人的面,说莫敬堂跟寡嫂私通。

又是寡又是嫂,指向如此明确,还能是哪个寡嫂?莫恭良只看廖元姐话刚出口,大半的村人都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顿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当即拦在廖元姐一行人面前。

“不把话说清楚了不能走。”

莫敬堂本有心放廖元姐走,电石火光的刹那,他已经冷静下来,人说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他和彩碧既没有被人堵在床上,私通的事便是没影的事。等廖元姐走了,他只推说廖元姐拈酸吃醋使小性,胡说八道。

若是之后能够将廖元姐娶进门,那这“谣言”自然就更不攻而破了。

虽然廖元姐看到了他跟彩碧有些麻烦,但他有信心可以拿下廖元姐。毕竟,他可是要开后宫的男人,别说区区一个廖元姐,就是那个栖霞县主也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奈何隔壁的老不死听见一句寡嫂就跟乌眼斗鸡似的拦住了廖元姐,当着这么多村人的面,莫敬堂也只有表态:“没错,得把话说清楚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你嘴巴一张就想走,那可不行。”

莫恭良和莫敬堂都这样说了,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愣在当场的村民们也反应了过来:“对,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