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关门。”邵秋实也道。
院里傅家陪嫁的仆妇有二十来个,闻言顿时有人拦在李家仆妇面前。
傅嫣院中本就有李家仆妇,再加上夏璧来时带来的,也有二三十人。
双方人数相当,对峙着,一时间谁也没动。
夏璧咬牙:“你敢欺我李家无人?不要忘了你现在站的地方可是姓李不姓傅!”
“是我欺你李家无人,还是你李家欺我傅家无人?!”伴随着一声喝问,傅嫣从屋里走了出来。
傅嫣虽是醒了,依旧唇色惨白,面颊潮红,额上戴了挡风的抹额。
夏璧看傅嫣一脸病容,被蕊儿扶着才步履蹒跚地出来,略缓了缓语气:“你这孩子既然病着,便该卧床静养,跑出来做什么?回头见了风,二郎又要怪我这个婆母没有照顾好你。”
傅嫣嫁入李家三年,婆媳俩数度交锋,夏璧早知道她的软肋。
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一提李二郎李长乐,傅嫣必是有再大的气也要消了的。
谁知这次傅嫣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气得更厉害了,她气得浑身颤抖。
李长乐,只是叫着这个名字,傅嫣就觉得舌尖又苦又甜。她为他打理后院,为他忍辱负重,为他生儿育女,她站在院中晒得晕过去时还想着,等他回来,知道她为了他逆来顺受,必然更加爱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