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第一次到太原府前,他曾想象过当世大儒之女的风采,想象对方该是个如何娴静如何恬淡如何秀外慧中如何文采斐然如何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小女娘,但真正见到邵秋实,他才失望地发现对方竟是这样普通。
普通得就如街头巷尾随时能见的,就如同住在他家隔壁他家隔壁隔壁的小女娘一样。
不丑,却也说不上特别好看,就是普通。
正是这份普通,叫罗金有些失望了。
大儒岑万峰之女,只这个名号就不普通,为何她竟生得这样普通?
此刻,邵秋实那张脸依旧是普通的,不丑,却也说不上特别好看。
银白的剑光映着小女娘乌沉沉的目光,微昂的下颌凝实了一线孤傲,却叫人生出高山仰止之心来。
想要劝说邵秋实离开的话一下子梗在罗金的喉头,他从来不知,她还耍得一手漂亮得叫人炫目的剑术。
看着邵秋实挽出剑花,黑衣人的目光也变沉了,他本就是用剑的,自然更能看出邵秋实这一剑的精妙。
但想到任务失败的结果,黑衣人咬牙,终于扬手:“上!”
黑衣人动了,他们死了两个人,剑阵残了,但残阵也是阵,而且残阵有残阵的打法。
便如棋局有残局,残局也是局,而残局有残局的打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