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的手掌随意地压动,铁墩子上发出“哧哧哧”的声音, 伴随着沸腾而起的烟尘。
烟尘朦胧,裹住了少年的手臂。
少年神色不变,又抬起那压下去的手掌, 在樱红色的铁墩子上云淡风轻地来回抹着。
凡被他手掌抹到的地方,便是旋即消失不见, 就好像是一副画正在被橡皮擦去。
白衣男子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 勾着脖子,仔细看去,
而待到看清之后,更是瞳孔紧缩,喉结滚动,
原本要说下去的话,却是卡在喉咙口,一句都出不来了。
白山一口气把铁墩子给抹掉了三四寸,这才收起手,仿是回过神来一般,礼貌道:“这位兄台,你要说什么?”
白衣男子盯着那少了一大层的铁墩子,眼珠子似都要弹出来,听到声音,才急忙回应道:“误会,都是误会
只是刚刚听到阁下身后的女子说了些辱骂之言,所以才看过来”
白山道:“那我为拙荆的言辞,赔个不是。”
白山男子抱拳道:“阁下客气了”
说罢,他又深深看了眼白山,自报家门道:“在下樊粹。”
白山也抱拳还礼道:“在下赵怀岳。”
宋小娘子:
丁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