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百姓苦。
更何况,这本就是在收割着人间
白山默然地垂着头,刻意地敞开身体,然后摘下葫芦,饮空了其中装的烈酒,又取了酒坛重新满上,再喝,再倒,继续喝,继续倒。
很快,在他自身的刻意纵容下。
他
喝多了
上头了
白山举着酒壶,对着天空孤悬的明月。
远处正在深夜钓鱼的岳父好奇地投来目光,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白山问:“逍遥侯,饮酒否?”
宋岁居然回道:“不会!”
白山道:“喝两坛吧?”
宋岁道:“一坛行不行?”
白山道:“不行!”
两人呼喊声很大,就好像两头禽兽在深夜里吼着,正在这春夜的良辰美景里举办着“晚茶会”的宁宁吓了一跳,还有她的闺蜜们也是愕然了下,惊疑不定地四处看着。
“宁宁,你们家里谁在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