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避之不及的不是这封信的内容,这副对子,那个朱先生对的还算工整,毕竟赵戎自己都不知道这截取某首词的上联有什么绝妙贴切的下联,之所以给那个小心眼的丫头出这个上联,就是为了难为她的,想着到时候她要是对出了下联,主动权在他这儿,说可说不可都行。
只是如今,朱葳蕤给出的下联倒是没有让赵戎有多少惊奇,可是这字……
纸笺上,这些字与赵戎当初在书院侧门外的对联上留下的,已经有九分形似,三分神似了!
赵戎嘴角一扯。
他倒不是怕自己的字被这个女先生学了去,赵戎是怕她的这股如火般的热情。
关于朱葳蕤的事情,赵戎这些日子因为经常询问来书院很早的范玉树,因此便也知道不少。
他们这些新学子原本有六门艺学课,需要必学。
只是,如今又多了个书艺先生,便是这位朱先生,于是也多了一门艺学。
而这其中引起的一些书院的非议争论,赵戎倒也不是很怕掺和其中。
只是。
赵戎非常非常怕拈花惹草啊。
虽然朱葳蕤算是他师长,二人几乎不可能,但是万一呢?
之前他在书院门口拿出前世楷书的本领写对联,是为了入院,不得已而为之。
而现在不用了。
赵戎知道这样想有些自恋,但是不得不防。
因为小小就是“血”的教训。
好郎怕女缠,特别是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