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着赵戎,语气真诚道:“唉,子瑜真是艳福不浅啊,已经有弟妹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红颜知己……”
范玉树话语一顿。
因为赵戎和鱼怀瑾几乎同时偏头瞧他。
范玉树铁骨铮铮,硬着脖子道:“好啊,连看我的眼神都一样,我看,迟早要搞到一……”
赵戎转头冲鱼怀瑾道:“鱼学长,我突然想到一事,玉树兄在太清府确实很刻苦,从早忙到晚,不过,都是在给扶摇府一个姓叶的仙子写情书。”
鱼怀瑾点点头,一边向前走去,跟上思先生,一边板着脸,轻描淡写道:
“范玉树,这个月的所有休沐日,你都呆在学舍别走,我会亲自监督你读书,之前的功课,你一个字也不能落下,一旬之内交给我,否则,下个月的休沐日,我还会陪你。”
范玉树:“……”
铁骨铮铮的汉子顿时骨头软了。
“啊,别别,鱼学长我错了,我刚刚就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别当真,千万别当真,我这不是怕你老人家天天板着脸,老的快吗……我是一片苦心……我我……”
范玉树哀嚎。
鱼怀瑾不理他,带着率性堂其他学子们,跟上思先生。
赵戎吹了声口哨,瞟了范玉树一眼,嘴角微翘的走了。
范玉树在后面干瞪眼,看着赵戎。
下午的这节艺学课,赵戎觉得很有意思,思先生几乎全程未说一句话。
他与率性堂学子们同样静默无言,跟着思先生。
林麓书院内,占地极大,众人行走在幽静山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