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当然了,这种绝色的风景,千万别同时来两道,否则就是要人老命了。
此时此刻。
讲台下的吴佩良,心里反复告诉他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冲动是魔鬼!
他面色如常,压住了无名肝火。
吴佩良看着赵戎的侧脸,突然嗤之以鼻道:
“呵,就这也叫忙?我看赵先生是在炫耀吧,呵,有什么好炫耀的,无趣,没意思。”
只是话语刚落。
赵戎和学堂内一些深有同感的学子,纷纷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
吴佩良一愣,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们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是带着点……怜悯色?
他眉头一皱,连忙朝目露关爱之色赵戎道:
“你别胡说八道,东扯西扯。先不说你这书艺课,堂内有没有学子愿意补,不用问也知道,呵,那就说些别的,就你这点小事也叫忙……”
“赵先生,你太不地道了!背着我们正义堂,给率性堂偷偷补课!”
突然,一道大嗓门从门外闯入屋内,打断了吴佩良正在兴头上的话语,在大堂内回荡。
随后,也不等率性堂内的众人反应,大门处的光线被人一遮,旋即又一亮,因为大嗓门的主人已经走进大堂。
顾抑武大步走到讲台上,大手一抓,旁若无人拉起赵戎的袖子。
他压低了嗓门,只是全堂的人其实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