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尘烬嗯了一声,往她身边矮了矮身子。

清吾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坐的不舒服?”

少年委屈的撅起嘴巴,道:“笨蛋,让我暗示你,你又……又看不懂。”

清吾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揽着他脖子,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道:“是我不好,下次我就明白了。”

砚尘烬点点头,又往她身边凑了凑,她笑着继续亲他,亲到他满意为止。

两人刚唇齿分开,江七白就进来了。

瞧见两人贴坐在一块儿,七白笑问:“要不要,再把炭盆烧……烧热些?”

清吾摆摆手,从披风下面伸出一条手臂,道:“七白,过来坐,咱们说几句话。”

江七白坐在卧榻的另外一侧,尽量避免跟砚尘烬有接触。

她问:“阿清,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清吾笑道:“好,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有美人在怀抱着,别提有多好了。”

这话说得,像个风流的男人。

江七白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但砚尘烬似乎挺高兴的,丝毫没有被冒犯了的样子,反而有点……沾沾自喜。

清吾指着卧榻下,自己脱下来的绣鞋,问道:“七白,你看我的鞋,好不好看?”

七白盯着那双绣鞋,仔仔细细的瞧了瞧,“这绣工……可真好,是阿清,自己绣的吗?”

清吾得意洋洋的摇摇头,炫耀道:“是我未来的娘给我绣的,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