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原主那种没钱又爱慕虚荣的优良品质,江畔的身上一点都没有,她果断拿了身份证和她那份离婚协议书,然后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个,这身衣服我要是脱下来从这个门走出去,怪不好意思的,况且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叔叔抓走,最重要,对见家名声不好,所以我能穿着走吗?”

见爸爸:“……”

此刻,见广涛只觉得这个江畔有病,之前拿见家当提款机,现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您不说话,我就当您同意了。”江畔礼貌一笑,然后在见广涛的错愕下,特认真的写了张欠条。

欠条内容是关于她穿的这身衣服。

见爸爸的表情不仅仅是错愕了,甚至有点恍惚,拿着那张欠条也忍不住嘴角抽动。

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爸爸震惊中带着不可思议。

江畔自我满意,离婚协议书签了,欠条写了,这下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吧。

不过,她多少还是有点觉得对不起见月。

毕竟,已经跟她滚了床单。

江畔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在她的爱情观里,跟那个人做了就要对那个人负责。

因此,她觉得对不住见月。

可这份对不住是注定的了,作为穿越者,她穿成个糟糕的角色,带给见月的是痛苦。

唯有离开,对见月好,也对自己好。

临走前江畔本想看一眼那个跟她莫名奇妙睡了一觉的姑娘,但见广涛厌恶的眼神犹如刀子,她只好自我安慰,见了不如不见,省得人家醒了,你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