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对她还不死心?非要等着咱家家产成她的那一天才死心?”见广涛看着面色凝重的见月,不由出声。

见月愧疚,“爸,我没有。”

见月的神情落寞,她只是不明白,明明当初是江畔追的她,各种甜言蜜语爱情誓言都是说着玩的吗,她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嘴上说着爱,却给她的是一次次的伤害。

至于江畔签了离婚协议书,见月也不知道什么心情,或许她该庆幸,她走得这样决绝,不然的话,她也怕自己会再一次心软。

“你看,她临走前还写了张欠条。”见爸爸把欠条拿给见月。

“什么欠条?”见月接过来,只一眼,就脱口而出,“这不像她的字。”

见爸爸眉头一跳,“我看着她写的。”

见月又仔细看了看,“确实不像。”

但她也没多想,因为欠条上的内容让她怀疑江畔是不是一夜间脑子有病,为一身衣服写欠条,这不像是江畔的风格。

至少她认识的江畔没这么幽默。

见月盯着欠条,若有所思,片刻,把欠条撕的稀巴烂,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爸,我有些累,再去睡会。”

“你刚醒,早饭都没吃,这都午饭了,你不吃点东西啊……”

作为老父亲关心女儿的身体,碎碎念着,见月只摆了摆手就回房间了。

……

江畔四肢无力,身心疲惫之余,准备找个暖和的地方坐坐。

刚走两步,就给声车喇叭吓了个激灵,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传来一阵笑声。

从车里探出一颗脑袋,是个长相漂亮的女人,烈焰红唇,笑得灿烂,“上哪去?见女婿。”

江畔眯了眯眼睛,根据存留的原主记忆,她知道眼前人是谁了。

她微微勾起唇角,这下能吃上饭了,还是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