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如此,见广涛叹口气,“月月,那个人到底怎样,你比我清楚,爸爸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伤害自己,懂吗?”
见月没说话,跟江畔从大二交往,一毕业就结婚,到今天在一起马上七年,结婚也快三年了,她以为她们一定会熬过七年之痒,八年之痛,九年之悔,十年之约,然后白头到老。
但不曾想,江畔竟变的这么可怕,结婚这两年多里,她犯了太多错了,每次都痛哭流泣求原谅,可下次还会犯,次数多了,就像是陷入一种模式,一遍遍都是真心的求原谅,然后一遍遍又诚心的犯错。
或许,一开始,她就错了,江畔爱的从来都只是自己。
见月回神,不再去想,看向见广涛,“爸,对不起。”她勉强露出一点笑,“找个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见广涛绽开笑容,“这才是我的乖女儿。”他满意的拿起离婚协议书,“我这就让人联系她。”
见广涛正要吩咐,见月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说:“她没带手机走。”
见广涛却说:“找个人还难不到你爸。”
见月勉强挤出一丝笑,“是,我爸最厉害了。”
见广涛轻哼,“再厉害有什么用,女儿不听我这个老爸的。”说着长叹一口气,“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见月确实已经后悔了,她可以原谅江畔偷公司资料去卖,可以原谅江畔挪用公司的钱,但在情人节这天用药物促使她发//情//叫来别的alpha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原谅也无法原谅。
太恶心了!恶心到见月只要稍微一想就想吐。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江畔终身标记了她,见月一定会送她进局子。
想到标记的事,见月下意识抬手摸向脖子处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