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她这个江畔跟见月倒也不必仇恨相加,恨不得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见月还在说着,“既然不爱为什么结婚?结了婚为什么又不爱?”她想不明白,眼中充满了茫茫然的失望,“跟我相爱是件让你很痛苦的事吗?所以你费尽心思也要让我尝尝痛苦的滋味?”说着狠狠问,“哪有你这样的人渣?”

“这得问她好吗?”江畔问的冷漠又突然。

见月的眼神一僵,望着江畔,满面的不敢置信。

“抱歉,”江畔欲言又止,但都到这个份上了,干脆试着挑明自己的身份,她定定心神,思考着话怎么开头,“你……没发现你变了吗?”

见月全身低气压,不搭腔这话,只问,“刚刚你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得问她?”

江畔停了停,才说:“就……原来的江畔。”

见月的脸色很难看,眼神凌厉,那股狠劲又上来了。

江畔有一种豁出去地意思,“你没发现我也变了吗?我跟从前你认识的江畔不一样了,你真的没有感觉到吗?”

见月不置可否,收了收表情,似乎在沉思。

江畔瞧了瞧她的神色,温和地开口,“如果是以前,面对这样的状况,你大概会气到浑身发抖眼泪直流,但现在你不仅没有那样,还能够站在这里思维清晰的跟我一一算账。”

“怎么?你希望我像从前那样?”见月声音冷淡,“你放心,我吃一次苦头就够了。”

“没错,”江畔满意地点点头,“吃一次苦头你才能清醒,才知道怎么选对爱人。”

这种话从江畔嘴里说出来,在见月听来,简直可笑至极,她满了嘲讽的讥笑,“真不要脸。”因为生气脸气的通红,两只手还条件发射的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