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锐被说的脸上一红,嘴硬道:“没有,我只是……”他自觉理亏,就没再说下去。

江畔笑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许锐摇头,“忏愧。”

“忏愧什么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就像我找的这些中老年劳动力,”江畔说着视线看向还在劳作的村民们,“去劳务市场吧,年纪大了没人要,在我这,一天一百,管一顿饭,每个人都满意,也都踊跃报名参加,你相信吗,我给他们八十,他们也会抢着干,在他们眼里挣点就比闲着强。”

一番交流,许锐心服口服,江畔的确有种说不上来的人格魄力,这一点无可厚非。

江畔骑了辆小电动车,载着许锐,把这万亩良田逛了一圈,一半以上的地老百姓们还在种着,他稀奇的是江畔居然分文不收让他们继续种,收成也全部归种的人所有。

他问江畔图什么,江畔说这里的地三年后政府规划开发,五年后,这里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候手上的地就是寸土寸金,她现在所做的某些事,全是为了自己的良心。

这个答案让许锐很意外,他以为她会说担心等到开发那一天,村民们会心里不平衡产生大冲突,因此现在要拉拢他们的心,但江畔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

“许锐同志,你喝酒吗?”

江畔的声音打断许锐的思绪,他回神,“喝。”

江畔没再多言,骑车去了一家熟食店,买了两个大肘子,还买了些猪头肉和凉拌菜,又在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箱子啤酒。

“赵美女在家做菜了,我再买两个,你来这两天了,太忙,都没好好招待你。”江畔把电动车钥匙丢给许锐,“该你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