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把毛巾晾上,“但这跟我住那是两码事,再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还有大黄小黑陪着我呢。”

赵翠萍叹气,旋即转了话题,“你最近跟月月联系了吗?”

江畔点下头。

赵翠萍算了算,“孩子,五个多月了吧,得显怀了。”

江畔微挑眉,确实,忍不住感慨,时间过得真快,来到这里半年了。

江畔在距离小房子最近的距离留出一个塑料大棚,她在里面种上了平菇。

因为她爱吃,无论是煲汤、炒菜吃、凉拌还是涮火锅,尤其是冬天,她吃不腻的平菇。

进棚子里看了一圈,江畔在院里训练了会狗,顺便还给见月拍了张狗狗的照片过去。

见月对狗毛猫毛过敏,但并不影响她喜欢可爱的狗子。

江畔跟她说黄色的狗叫小黑,黑色的狗叫大黄的时候,她乐的不轻。

江畔一直惦记着见月和见月肚子里的孩子,跟见月聊天的时候,总会关心几句,见月也会耐心的回她,但自始至终都没有直面江畔追求她这件事。

或许,见月的心里一直有根刺吧。

对着这张曾经伤害自己多次的脸,任谁都没办法再一次对这张脸谈情说爱。

江畔尊重见月一切的决定。

因为站在见月的角度去思考,的确是一件很膈应的事。

江畔最近开始自学画画,她是跟着网上学的,每天会抽出一点时间画一点。

再学了几天后,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画画的天赋,但坚持下去,应该可以把原来的样子画出来吧。

江畔看向脚边围着她转的两只小狗,蹲下,挨个抚摸,说:“好好看家护院,我要进屋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