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没那多心思,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就连体质都跟她不一样。
想想, 如果是她到了易感期,得用上抑制剂后,再睡一夜才能恢复。
突然出现的护士长一声吼, 把江畔吓了一跳, 也把众护士吓的迅速离开病房。
薛卉则眨巴眨巴眼后,试图装傻, 最后受不了护士长的眼神攻势,只能乖乖道歉, “sorry。”
护士长翻个白眼, “这里是医院, 不是说相声的地方,请保持安静好吗?”说完然后打量起门口的江畔,“你哪位?”
江畔指了指薛卉,“她朋友。”
护士长一走,薛卉就客观评价,“其实如此认真负责的护士长蛮可爱的。”
“……?”江畔瞄她一眼,考虑薛卉向来直白,就提醒,“跟你熟悉了知道你心思单纯,但不熟悉的人会误以为你轻浮好色知道吗?这里不是外国,你尽量学着含蓄一点,别太热情。”
薛卉呆了呆,“不会吧?”
江畔懒得多说,薛卉这货自从跟她熟了之后越来越暴露智障本质。
她走到床边,坐到陪护凳子上,“你没事了吧?”又问,“有烟吗?”
薛卉拧眉,“这里是医院,不可以吸烟。”说着靠向床头,“其实我也想抽根烟。”又捶捶脑门,“还好我经常健身,不然,现在只能像个病猫躺在病床上哭鼻子。”
江畔笑笑,羡慕道:“你的体格确实很好。”
“你也可以,要不要,”薛卉想了想她学到的新话,“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江畔很无语地嗤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什么话都学。”
“确实,我这知识都学杂了。”薛卉咂摸下嘴,“将盼,我渴了,可以给我倒杯水吗?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