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冲他笑笑,大着胆子直视他,“我小辈,以后见面的次数只会多,你就试着从小事上疼我呗。”
这话让见广涛直接气笑了,“哎呀,江畔啊江畔,我没发现原来你脸皮这么厚啊。”
江畔笑容放大,“脸皮厚也是个本事,我就当你夸我了。”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见广涛突然就怒了,手伸向面前的茶几气愤一拍,“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什么样!真以为种上几亩地剪个头发就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月月不长眼,你还拿我当傻子不成?”
这话骂的,听着是真不顺耳,江畔却没生气,依旧保持着最基本的素质,“叔叔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再说了,我知道你是损我骂我,但我总不能被你打击到,就算心里再惴惴不安,也要保持镇定,往自己脸上贴金给自己加油打气,你也是见过老丈人的,我的心情你应该明白,对吧?”
见广涛:“……”
这么一通话说得,立马让见广涛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他,瞬间想起当年去见月她妈家的场景,他那老丈人整一个阴阳怪,每句话都没一个脏字,但每句话都能戳到他的痛处,那天他自信满满的去的,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焉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回到家愣是难受了好几天。
不过,话说回来,你个江畔怎么能跟我比?你做过多少亏心事,伤过多少次月月的心?你一个劣迹斑斑的混蛋,怎么能跟我这个一心一意钟情老婆的痴情汉子比?
见广涛在心里做了好一番比较,瞬间觉得自己的好男人形象更加高大上,再看江畔是越看越不喜欢,该说的都说了,也不想再看见她,便冷淡地说:“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你还记得半年多前你在这里跟我说得话吗?你签了离婚协议书,写了张借条,你说走出这个家门,你绝不会再回来……”
“是你把我叫来的啊。”江畔抢白,用一种纯真无辜的眼神望着见广涛。
见广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