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说:“会影响我家公司的股票。”
江畔:“……”
想想也是,见月是见广涛唯一的孩子,唯一的继承人,屁大点事只要引起舆论就会影响公司股票。
短暂沉默,她试探性地问,“最近股票是涨了还是跌了?”
“跌了。”见月实话实说,“你我离婚后,公司股票涨了,但后来曝出我怀孕,网上陆陆续续开始猜测这个孩子是谁的,又曝出我们俩和好,股票自此就一路往下跌,网友们都骂我恋爱脑。”
江畔呆了呆,纠正,“那怎么是你我离婚,是你跟那个货离婚。”
见月哎哟一声,“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股票不能再跌了。”
江畔学着她的口气哎哟一声,“恋爱脑也有这么关心公司股票的时候?”
“当然,将来那些可都是我的钱。”见月明亮的眼睛瞪的圆乎乎,“最重要是宝宝的家业,宝宝快出生了,要赚奶粉钱,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住的,以后读书,花费很大的。”
江畔立马跟她站在了统一战线,“说得没错,股票决不能再跌了。”
见月“嗯”一声,“那我进去了。”
“……”短暂懵逼,江畔拉住她的胳膊,“等等,我话没说完呢。”
见月不解,“还有什么话?”
“虽然奶粉钱重要,但约会也很重要,”江畔说,“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见月来了兴致。
江畔说:“继续利用电灯泡,正好我有事还要跟薛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