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见月紧闭的双眼微微颤了颤,被江畔说中了,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她是心理上产生的厌恶反应。
病根不是在这张脸,也不是在一样的名字,而是在那个人。
那个人带给她痛苦的人,那个让她爱情心念崩塌的人,像是一根刺已经深深扎进了她心里,跟肉长一块了。
见月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是找虐,都已经步入新的爱情,却还是会时不时地把这根刺扒拉扒拉,然后就难过的窒息,真是有病。
到底怎么才能不伤害自己以及江畔的同时把这根刺拔掉的干干净净,战胜这个心理上的病,从而即使面对这张脸这个名字,甚至那个人即使重新出现并站在她面前,她也能微微一笑毫无情绪?
“喂,月月大美女,睁开眼看看我呀。”江畔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坐在那仰头望着怀里的美人。
见月眼皮动了动,慢慢地睁开,看到的是江畔正在做鬼脸,冲她挤眉弄眼捏嘴扯脸,要多搞怪有多搞怪。
见月笑起来,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江畔的手,然后慢慢从脸上拿开,“我突然有了个决定。”
江畔依旧仰头望着她,“什么决定?”
“就是跟你一起证实你说的那个混蛋会不会还在这具身体里的可能性。”见月觉得自己真是勇敢的没话说。
江畔不由回握住她的手,“那我得提醒你,会有两种可能性,你不怕吗?”
“怕什么,我可是跟她同床共枕六年多。”见月耸下肩,故作轻松地说道。
江畔眉毛一挑,“哦。”她尾音拖得很长,“所以,你们俩一确定恋爱关系就同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