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看着江畔反问,“如果你是我,曾经伤害你的那个前任可能还活着,而且很有可能半夜从身体里跑出来,你知道后是继续假装没事发生还是拿硫磺刀子给她一下?”

江畔语塞。

见月哼了哼,“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须要以备战的状态迎接。”

江畔理解也尊重,同时更赞同,“好,那我搬去二楼卧室。”

“不用,你搬走了,我这些武器不就白准备了。”见月拿起一个电击棒,“买来还没用过呢,要不要试试这个?

江畔:“……”

出于本能,江畔利索的跳下床,并抱起枕头挡在胸前,“别怪我没提醒,私自买这东西也是违法,如果用此伤人可能构成故意伤害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重伤的话,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你可想好了。”

见月哈哈笑了一声,“这也是假的,仿真玩具,包括你拿出去的那个催泪瓦斯弹,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江畔呆了呆,然后无奈松口气,跟着笑开了。

睡觉前见月还信誓旦旦说今晚她不睡了,要亲眼见证江畔是不是江畔还是原来的江畔。

一番话听得江畔绕耳朵,嘴上鼓励着,心情再清楚不过,见月沾枕头就一觉到天明的那种。

江畔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然后渐渐进入梦乡,她的睡眠质量也是不错的。

一夜未醒,第二天,江畔查看了昨天晚上卧室的监控录像,她和见月两人都是一夜未醒的那种,除去翻了两次身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江畔盯着录像里的自己发呆,她躺在那的样子神似原本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