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的烦恼都是因她一个乍然而生的脑袋而起的。
江畔骂自己真是敏感过头。
呼了口气,站在楼下抬头看向楼顶,要了老命了,十九楼,真不是开玩笑的,一上一下,比干两天农活还累。
江畔并没有给金雁打电话,她两只手提着礼物一步一个台阶朝十九楼走去。
……
见月托着下巴在看书,好一会儿抬起眼来,拿过手机给她爸打了个电话,她想去医院看望,可见广涛不让。
病房里什么都有,最重要见广涛到了个可以安静休息没人打扰的地方,此刻受伤倒成了好事。
他能这么想见月自然高兴,闲聊了几句,然后问医生什么时候让出院。
见广涛说:“明后天差不多。”
见月皱眉,“你这才住了一星期,再怎么说起码得二十天吧。”
见广涛是个精明的商人,一星期已经是极限了,他必须得出院回家疗养,更方便办公。
见月则想要的很简单,老爸多住几天,她就能多跟江畔待几天。
但也总不能不让亲爸回家来吧,医院再好也不如家里的条件啊。
挂断电话,见月无聊,她睡个午觉的时间,江畔就出门了,打电话说是去朋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