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月这回舒心了,挽住江畔的胳膊,脑袋惬意地往她肩膀上一靠,“对了,明天我爸可能出院。”
江畔还在温柔的抚摸见月的肚子,淡定地说:“没事,我一定会在他到家前离开的。”说完,又问,“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爸骨折的脚年前别想自由活动了,我留下照顾你们爷俩怎么样?”
见月真佩服她这个勇气, “别的不说,你这个勇气还是很可贵的。”
江畔笑出声,挑眉,“就这么决定了,反正你爸受着伤呢,不是我的对手。”
见月:“……”
见月真被江畔的决定慌的脑门疼,下了车进家门的时候还碎碎念,“你不知道我爸那个人很爱生气的,你留下照顾他,你气他,他也气你,生气对身体不好,我爸脚受着伤,万一再因生气气出别的毛病来,怎么办,而且他那人吹毛求疵,除了我之外对谁要求都高,还是高质量需求者……”
江畔笑着听见月说话,等她停下来,就说:“放心,你爸气不到我,他针对的是原来的那位,不是我。”
“关键我爸他不知道啊。”见月一张苦瓜脸,换上拖鞋去了沙发上坐着,还不忘让张姐给她倒杯水。
江畔去了洗漱间拿湿毛巾给见月擦手,并说:“我是觉得我留下照顾是刷好感的机会,等过了年开春我要回去种地了。”
见月蓦然一惊,“我和孩子你不管了?”
“你和孩子跟我一块回去啊。”
话音才落地,见广涛的声音就乍然响起。
“你想得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