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江畔的声音掩不住地失落,“这样啊,好吧,谢谢许锐同志,打扰了。”
许锐倒不觉得有什么打扰,但也不方便多问江畔为什么要变更合同一方,猜测可能江畔遇到什么麻烦了,于是说:“江小姐把我当朋友才会这个时间打电话找我咨询,我很高兴,不存在打扰。”
江畔发现许锐居然说话变得圆滑了,不觉笑道:“好。”
许锐迟疑地问,“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如果是土地方面的事解决不了,那我要得报给老板。”
江畔拆穿道:“你不跟我说你也会汇报给他。”
许锐轻咳,有点理直气壮,“这是我的工作。”
江畔赞同地表示没错,话没再多说便挂断了电话。
坐在原地,江畔陷入沉思。
她现在用得是原主的脸,原主的身份证,原主的户口本,在不清楚的人眼里她就是原主。
而原主现在是个带着孩子生活不济的单身妈妈,就算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能把合同改了。
所以,目前是不存在这种土地被原主占为己有。
可江畔属于未雨绸缪这类人,而且从她这个读者对原主这个角色的了解来断定,原主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拿回她认为属于她的东西。
究其原因,是她这个江畔取代了她那个江畔的东西。
一个极端又自负的混蛋,绝对会恨她这个取代者。
江畔皱了皱眉头,此刻她还是头一次发觉这张脸、这个身份没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