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我的脚,松开松开……”见广涛故作嫌弃。
见月破涕为笑,松开他,平复下心情,扶着见广涛去了沙发上坐着,有点担心地问,“爸,你说交了保释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见广涛安慰,“你放心,她不是说了,很快就回来,你要相信法律,相信她。”
见月双眉紧锁没说话。
见广涛继续道:“你不是说她跟从前那个江畔不一样了吗?既然不一样,那肯定是个遵纪守法人品过关的好公民,既然这样,你担心什么?对不对?”
见月嘴唇张了张,最终只是叹一口气,想想也对,应该相信她。
江畔一路上都很冷静,她在分析,李祥被抓马上半个月了,那个王八羔子肯定等着有人保释他出去,可惜,墙倒众人推,没人肯帮他这个满身肮脏的人渣。
如果没分析错的话,李渣滓肯定盼着跟他联系频繁的“江畔” 去保释他。
没等来“江畔”的任何动静,这才拉“她”下水。
他们这类人有个最大的通病,交好的时候臭味相投有好处共同享,交恶的时候绝对誓要把对方拉下泥潭,不斗个你死我活绝不罢休。
可是,她不是“她”啊。
她也不是原来的“江畔”。
这么大的黑锅,她可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