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金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差点把手边的礼盒扔到江畔脸上,但硬生生忍住了。

拆开,当看到礼盒里就安安静静躺着一块糖的时候,金雁刚忍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冷笑一声,“一块糖?”

“对啊,给朵朵带的,她年纪小,不能吃太多甜的,一块就够了。”江畔忽视金雁的死人脸,伸手拿过礼盒里的糖,温声细语问朵朵要不要拆开。

朵朵乖乖点点小脑袋,又软糯糯说了声“谢谢”,江畔稀罕地忍不住看向金雁,“看看,朵朵都比你懂事。”

无辜躺枪的金雁:“……?”

大概性格所致,原主属于寡言少语的那类人,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好胡思乱想,好猜忌,她的嘴确实笨了些,尤其是跟江畔一笔,她就跟没长嘴似的。

被江畔这么一通接一通的说道,这会子真有点憋不住了。

“你来找我不是送喜糖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你直说,不需要在这装疯卖傻指桑骂槐。”

江畔一边给朵朵撕掉糖的包装纸一边温柔的送到她嘴边,看着朵朵吃下糖,还不忘慈爱地交代吃糖要小心。

等照顾完朵朵,江畔才把视线转到金雁身上,松口气,“你终于听出我指桑骂槐了。”

金雁黑着脸,盯住她,不吭声。

江畔淡定地直视她,问,“看着我这张脸你什么感受?”

金雁轻笑,眼里的怒显而易见,依然不说话。

两人的言语、表情,甚至意味不明的笑,都让她们彼此不感到有什么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