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哎呀”一声,抽回手挠挠头,语气无辜,唇边挂着浅笑, “我就叫江畔啊, 怎么,就许你叫, 我不能叫?你是把这个名字申请专用权了吗?世界上重名的人多了,你心里这么阴暗, 跟你同名同姓的我都没嫌弃你, 你有什么资格嫌弃?”
金雁被江畔气的脑门疼,深呼吸。
江畔皱皱眉,“听不懂我的话?看来你不仅对于重名这一块知识匮乏, 就连话都听不懂, 你现在急需一本新华字典。”
金雁:“……”
看着金雁吃瘪的表情,江畔放声大笑, 笑得嚣张又疯批。
金雁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满腔的怒意因江畔放肆的笑声也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就凭说几句刺耳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江畔笑容收起来, 好脾气地说道:“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就凭你在背后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卑劣事?你也太小看我了。”
一听这话, 金雁脸上的表情冷下来。
江畔朝金雁投了个带笑的小眼神,“你聪明,我也不傻。”
金雁再次冷笑一声,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眼神盯住江畔,“就冲这,我是得跟你握个手,做个自我介绍了。”说完伸出手来,“我叫江畔,江水的江,河畔的畔。”
“巧了,我也是这两个字。”江畔伸出手,没与她握手,而是打了下金雁的手,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在我的家乡,认识朋友是这样,使得劲越大表示对对方越喜欢。”
“……”金雁咬牙切齿,抽回手,瞄了眼被打的有点泛红的手,暗骂这混蛋,使得劲是不是大了些。
“打疼了?”江畔晃了晃自己那只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