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不在意她的笑,就是要不停的通过语言来刺激眼前这人情绪上的变化。
这个混蛋这阵子没少让她和见月心情不好,怎么也得多多少少让她心情受一些堵。
于是,江畔也笑笑,是那种和煦地笑,稍一思忖,“前江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金雁刚舒展开的眉头猛地一皱,她注意的是江畔对她的称呼,“前江小姐?”
这是什么鸟称呼?她表示不接受。
江畔理所当然,“喊你金小姐你不愿意,喊你江小姐我听着别扭,刚刚喊你一声江畔,我差点喊出一声到!想来想去,喊你前江小姐,最合适。”
金雁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虽然有点不爽,但她没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而是把话扯到主题上。
她说她不恨江畔,只是拿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而已。
江畔并不意外原主这个极端的家伙如此回答,她这种人怎么会承认她恨别人,她那么擅长伪装,那么攻于心计,又那么牙呲必报,还不可理喻。
她认为错都在别人,认为所有人都亏欠她。
这种人,注定永远得不到满足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