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还想,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某个身体里,这个孩子的妈妈也是活着的。

就像她,以及原主那个混蛋。

其实,江畔在找原主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担心原主明天会来破坏孩子的满月酒,她担心见月,担心孩子。

所以,才在去银行的时候顺便报了警,说金雁敲诈她。让那货在警局待上一天,省得她出来整幺蛾子。

至于,国外那个账户资产冻结以及房子被警察查到,这些是现编的。

见月在办理那个海外账户的时候,把一切手续全部毫不保留给了原主,离婚后又把原主一切的东西全部丢掉,她那脑子也记不得什么,没证据,报警都心虚。

但江畔就要抓住原主的心理编个不利于她的谎言来打击她的自信心,那货处心积虑搞出这么多麻烦事,每一件都是她这个无辜的穿越者来顶罪。

江畔庆幸,见月把她保释出来,她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办法。

难道真的要告诉警察同志她是穿越者的事?

下一秒,江畔否定,或许告诉其他任何人都可以,但告诉司法人员,那就有藐视戏弄国家司法人员嫌疑,很可能得不偿失。

可用着原主的身份,怎么才能摆脱?

江畔皱了眉头,心思沉重地看向窗外。

满月酒这天,来了很多人祝贺,见月是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正式宣布她跟江畔在一起了,但被江畔拒绝了。

江畔拒绝的理由是,因为她现在被所有人认定是原主,见月这么做了,更加会让那些人认定她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