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安静,各怀心思的保持沉默。

外面的雪没有要停的意思,车玻璃上的水雾渐渐又蒙上来,江畔这才有了动作,拿布包去擦。

等擦完,江畔在副驾驶座上坐好,依然谁都没有说话,车内安静到可以听见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

车子急速前行,江畔视线看向外面飘落的雪若有所思。

其实她脑子此刻是有点乱的,原主这货不仅仅是聪明了,而是做事做到滴水不漏,让人感到可怕。

她把所有的怨恨强加在她身上已经成了不可逆转的执念。

大有种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意思。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畔不由看向一言不发只顾开车的原主,皱皱眉,她这个穿越者当的有点惨。

视线不经意落到手边的自画像上,拿起看了看,放进了自己兜里,“这是我的。”说着拿起身份证,放进了“江畔”的口袋里,“你的。”

“江畔”斜他一眼,“你现在所有的都是我的。”

闻言,江畔眉头微动,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江畔”不高兴地问道。

难道疯子跟她用还算正常的语气说话,江畔直了直身体,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这幅画确实是我的。”她把照片一样的画拿出来,忍不住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