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大便完不给她端了倒掉,就放屋里让她自己闻味。
还比如,睡觉,找些“演员”扮演病人,使劲制造噪音,天天晚上吵的她睡不好觉,不搞个神经衰弱算江畔输。
见月觉得江畔是真损,不免说:“你也太损了吧。”
“是吗?”江畔笑嘻嘻地问,“跟她正配不是吗?”
见月一笑,不由想到过去这两个月“江畔”人明显瘦了一大圈,就连精神看起来也不怎么好,黑眼圈都掉到肚脐眼了,又是一笑,“好,我知道了。”
“不用太刻意也不用太顾虑,反正她不能自由活动,”江畔继续出损招,“下次,换疗养院的医生吧,她再不服再恨再气,也不敢正面跟医生们杠,她是最会对自己有利的人保留劣性的。”
见月感叹江畔似乎比她都了解“江畔”。
江畔玩名字梗,“当然,因为我就是江畔啊。”
说笑归说笑,正事上见月不含糊,皱着眉说:“她已经怀疑这期间所有的“倒霉”都是我安排的了。”
“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早猜到的,可那又怎样?”江畔丝毫不担心,“她对你表达出什么不满和愤怒了吗?没有吧,因为她现在需要你,她手上那些资产已经被冻结,现在下半身又不能动,眼下只有你可以给她想要的,你就算喂吃shi,她也得接着。”
见月忍俊不禁,“你真的太坏了。”
“谢谢夸奖。”江畔扬起唇角,“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听?”